(Wed Jul 17 23:56:29 2002)
推薦對象:音樂家或對音樂有興趣的人
推薦原因:聽清楚喔~是你奉獻生命去成就音樂,而非音樂成就你的生命喔~§
- Jul 17 Wed 2002 11:56
法)《雙面小提琴》
- Jul 17 Wed 2002 11:43
法)《教小孩唱歌的海豚》
(Wed Jul 17 23:43:20 2002)
推薦對象:閒閒無聊的人
推薦原因:除打發時間,還能做啥~
- Jul 17 Wed 2002 11:33
法)《莉拉說》
(Wed Jul 17 23:33:05 2002)
推薦對象:對「羅莉塔」和「鬼兒與阿妖」有興趣的人
推薦原因:想像和現實的確存在不可抹滅的鴻溝
前 言:這不是書評,只是些個人想法,我還不想擔評論這個大任。
- Jun 05 Tue 2001 02:46
這是我最後的手段了,若也沒辦法挽回你,就真的認了。
- Feb 09 Fri 2001 05:54
〈The Blair Witch Project 厄夜叢林〉

Sagitta 於 2001-02-09 (星期五) 17:54
厄夜叢林確實是恐怖的,但必須有個前提-
必須要有在深山荒地搭帳棚、露營過的經驗,
在那種小小的營燈之外就是一片死寂的環境裡,
才能感受那種因為黑暗裡的未知而顫慄的恐懼。
- Jan 11 Thu 2001 08:22
英)Rowling, J.K.《Harry Potter》
雜談-哈利波特2
Sagitta 於 2001年1月11日 AM 12:37
花了二、三個小時就看完,現在只缺電影把畫面演出來而已。
作者說故事的能力也真的很好,但也僅只止於說故事的能力-
該用的僑段、該有的起伏、該興的高潮,樣樣沒缺、也沒多。
- Jan 10 Wed 2001 02:24
台灣) 舞鶴《餘生》
Sagitta 原寫於 2001-01-10
雖然是喜歡舞鶴在「鬼兒與阿妖」的黏膩書寫和直指核心的討論,但知道在「餘生」中是不會有這樣的,霧社事件是個嚴肅的事件,在怎麼輕佻、放肆的小說文字書寫,也不容許寬容到什麼地步去。花了三天,差不多十幾個小時的時間裡,沒有鬼妖那時的心激動,也不求在事件之外很遠的我可以感受什麼,但求只能與文字討論。但很不幸的,值得討論的問題很多,複雜煩心,還包括自己平埔血統多寡的問題。這本書,對我來說,只是個引子,一個引我深入血脈緣源、台灣本土母體的引子。
再者,舞鶴以不分段的方式寫作,差點就讓我以為他連句號都要省略了。還好找回句點後,也開始發現他的不分段技巧只是排版上的問題,他的不分章節只是要勞煩讀者自己去下個題目-再讀一遍,我會。但也是經過這種不分段、不標題的方式,舞鶴才可以順勢引一個人、一段話來論述某一主題,雜雜碎碎中,突顯的不是事件中的每一獨立因素,而是錯綜複雜、糾結聯繫的事件結果。套句以前自己想過的話-歷史不會有真相、也不會有答案的,真相在當時都理不清因果了,怎麼可能在事件發生過後給個答案?
想看霧社事件始末的人可以忽略這書,反正舞鶴寫的是餘生,舞鶴引的一些歷史片段也真的只是一個引子而已,不需研究。重要的是在小說書寫裡頭的餘生紀錄,是真的?是假的?還是不需深究?
重點還是回到我們自身-失根的台灣的一代~
- Nov 01 Wed 2000 12:00
台灣)張大春《城邦暴力團》初閱
原寫於Nov,2000
最近閱讀了兩本值得記述的書,卻形成有趣的對比,饒有興味。一是關於內在,屬於心靈的對比-也就是肉體,即舞鶴的「鬼兒與阿妖」。二是關於外在,屬於歷史的對比-也就是小說,即張大春的「城邦暴力團」。(其間夾雜著一本林燿德的「非常的日常」,可惜是舊作雜集,僅只有趣而已。)舞鶴的不多言,這裡僅是想談談張大春這本堪稱歷史小說的罷了。
若說這書是現代新武俠,我也只能說是的,但不僅於此。若說情節之細膩、劇情之起伏、故事之引人入勝,張大春自然不可比擬金庸。但其中用典、用故、用虛虛實實的歷史所推演出來的內容,卻非金庸可及了。若強而說之,可引來對照的-卻是來自義大利的艾科所寫的小說-「傅科擺」。張書用典之多、之精、之用心,或可從張大春推崇艾科的書看出「為何如此」的端倪。
強學博記的艾科,寫了本嘲弄知識的「玫瑰的名字」之後,再寫了本嘲弄歷史的「傅科擺」。在「傅科擺」裡頭,虛虛實實的歷史軼聞、斷篇殘句中,推演了書中最後的真相。而在張大春的書中,也很難發現出哪些是虛構、哪些是真實發生、甚至不知曉最後的真相究竟為何?艾科在書中請了三名學者為書中歷史見證,張大春卻請了自己(或可辯稱只是同名罷了)深入書中當作見證。有趣的是,傅科擺裡頭的重要證據是張字條(字謎),可城邦暴力團裡頭的也是張字條(字謎)。重重疊疊的文句、段落中,疑真疑假,弄不清楚是小說真相?還僅只是被唬弄而已?或者,綜觀其書,有人會以為這是比擬馬奎斯而來的魔幻寫實手法。但其中的武俠神幻處,和舊時武俠小說並無不同,雖然眩人耳目,但並非像馬奎斯書中那般荒誕不經。其中用歷史片段構成的所謂小說情節,也和馬奎斯憑空虛構的有點不同,倒像是艾科的手法。當然這些都是個人之見,馬奎斯的百年孤寂已經多年未看,僅只能姑妄談之。
但張大春寫出這樣的書,著實讓我愧然--我已有多久沒有接觸古籍了?雖說在政治上,我可不認為和大陸彼岸會有何芊葛;但文化上、歷史上卻也是不能捨的。沒有先秦、兩漢、唐宋、明清和民初的典籍流傳,也不會有我現在寫出這樣的文句來。沒有歷史的綿延、兩岸長期的糾葛不清,也沒有現在不安、惶恐不定的未來。
- Jul 20 Thu 2000 04:17
尋夢者哲學之旅
(Thu Jul 20 16:17:26 2000 於師大精靈之城 Philosophy 版回覆網友)
關於之前所說的自由與快樂,我想這是人生觀的問題。推薦看一本書,大陸人韓少功寫的,時報出版的〈馬橋詞典〉,我想會有一點比較另類的感想。例如說:
- Jun 29 Thu 2000 00:00
寫電影:Fight Club鬥陣俱樂部
以下短評是 2000/06/29 時寫的,前夜再看一遍電影,順手想到把這篇貼上。{⊙⊙}瑟紀特 2003/06/24 16:31
問題一:為何本片值得三看,到底在演些什麼?
- 拋開心理學課本吧!--再怎麼解析人格,也無法解決社會亂象。
- Feb 16 Wed 2000 10:58
簡述〈存在主義〉
存在先於本質
此所謂的「本質」是指所謂的人性。古來哲學家蓋認為先有人性才有人的存在,即所謂的本質先於存在。尤其相信「神創世人」說法者,更相信神是有「人的觀念」存在,所以才能創造出人來。存在主義則主張先有人的存在,而後才有人性等觀念的產生。故言「人先存在,而後才能思考,才能有所欲求。要言之,人只是自己造出來的。」
存在主義的企劃性
所謂計劃性,就是指自己造就自己。換言之,就是對於「未來我」的選擇性。但對身為「社會人」的我們而言,我們所有「對於未來我的選擇項」是由社會所提供的,而且選擇的結果將與社會造成交互影響。以好的來說,一個人選擇當政治家,就得面對社會嚴格的人格挑剔;以壞的來說,一個人選擇當搶劫犯,就得面對社會的拘捕和歧視。
存在主義的不安性
所謂不安性,是指對於選擇所帶來的重大責任感。如上所言,做好或做壞,皆會受到來自社會的反應,此即令人們感到不安的根源。做政治家的人,一方面享受支持者的奉待,一方面飽遭反對者譏諷。作搶劫犯的人,一方面得到暴力下的權威感,一方面則面對法律制裁的威脅。正因我們所做的選擇永遠有正反兩面,故言人總是感覺到不安。
存在主義的孤獨性
所謂孤獨性,是指對選擇下決定的,祇有自己本身而已。但若言,在社會壓力或眾人期待下,如何做到「自己做決定」?其實,在心理壓力下所做的決定依舊是「自己的決定」!就算是以死威脅,自己能否反抗死亡的恐怖壓力,亦是一種自主性選擇。故,人做決定時,僅祇有自己本身而已。聽不聽從他人,信不信奉神明,效不效忠國家,都是自主決定後的結果,而不是影響因素。正因為除自身外一切不可恃,所以說人是孤獨的。
存在主義的絕望性
所謂絕望性,是指我們僅能以已知來賭未知,僅能以確知的選擇來賭未知的社會反應。選擇下的結果,可以是聖雄,也可以是老賊;可以是廖添丁,也可以是陳進興。我們對於經選擇而帶來的希望,並不能完全達成;所以抱持希望下的結果,通常只有帶來絕望而已。因此,人們並不需要希望,只要付諸行動。
- Jul 01 Tue 1997 01:19
眼睛
Sagitta 於 02:34 1997/6/19草稿 01:19 1997/7/1完稿
每個人都有一雙眼睛,世界若剛好有五十億人,那就約有一百億顆的眼睛。每個人的眼睛大致上說來都是一樣,有白眼球、瞳孔和視神經。不過,還是因為種族的差異,在顏色上有著不同。
人們擁有相同構造的眼睛,那麼每個人透過眼睛看見的都是相同的嗎?但,畢竟我的眼睛不是別人的眼睛,那我看到的東西真的是別人眼中的東西嗎?如果,我是色盲,那我會把哪種顏色遺忘,而看不到七彩的霓虹?如果,我看不到筆直的延伸,那世界會否整個變成弧形構成體?如果,我遺忘了影像的記憶,那我將會如何解釋眼睛看見的現實?
用眼睛去看世界,或許,就像鏡頭一樣。有些人喜歡28mm的,希望涵蓋最大的視野;但我就喜歡300mm 以上的望遠鏡頭,能把遠遠的拉到我的眼前。但是,短焦距的鏡頭會使邊框變形,使直線產生弧度;而望遠鏡頭雖然拉近距離的限制,也造成對距離的模糊感。看世界,是用眼睛去看的嗎?
有些人不相信眼睛,希望去除眼睛的幫助,而能打開自己的心眼。他們認為眼睛不是值得信任的,容易被事實的表象所蒙蔽。或者認為眼睛是容易受誘惑的,總是會混淆自己的意志。為了維持意志的獨立和主觀,他們寧願犧牲眼睛。
- Jan 01 Wed 1997 11:38
無神論者的囈語
Sagitta原寫於 1997-01-01 23:38
以一個無信仰者的身份來討論神的能力或許是不恰當的。但若論及世人與神的關係等種種時,這種討論倒是無可厚非的。因為我還是得反駁別人,一些關於我為何沒有信仰的理由。
第一, 世人與神並不是處在一種對等、公平或應該合宜的關係。我們或許得要信守神的規定、或許可以求賜神的恩典,但神對這些的回應並不是一種必然發生的。也就是你不可能確定你上得了天堂,或者,確定有些人總有一天會被雷公擊倒在路口。最多,你只能目睹或耳聞到這些,然後說這是一項神蹟。就是因為神的回應是一種不確定,所以你也無法確定這種事件的發生是屬於神對於世人的回應、還是一種奇幻的機率組合的結果。所以「信不信仰神」和「神是否會賜福給我」,兩者之間,並不存在著必然的關係。
第二, 若是論及「信仰忠誠度」和「神的回應」之間的關係,就像「不要問國家為你作什麼,而要問自己為國家作過什麼?」的句子一樣弔詭,不僅是一種群體壓力的迷思,也是一種程度上無法界定的矛盾?換句話說,犧牲(不論為神或是國家、群眾)是應該根據何人的利益(他者或自己)來作選擇?此種選擇是否能在自由意志的前提下進行而不屈從於群眾意識?而關於「完成度方面」(指信仰的程度)又該如何界定?所謂的不及與達到的程度是否能清楚的分析出來?
既然無法確定信仰與不信仰之間的差異性,那或許神所能予我的,只是成功的運氣,其餘的就靠個人的力量、智慧和努力。那選擇不信仰,也不應該是種必然的罪,一種錯誤的選擇。
- Jan 01 Wed 1997 03:04
美國)Tracy Chapman<Fast Car>
選擇
原寫於 1997/01/01 by Sagitta
You got a fast car
But is it fast enough so you can fly away
You gotta make a decision
You leave tonight or live and die this way
- Dec 31 Tue 1996 11:59
<瀟湘神>贈君青綠竹
原寫於1995/96,不記年月日
青綠竹,
青綠竹,
- Mar 19 Tue 1996 12:22
無題(音響以分子波動的形式襲來)
原寫於1996/03/19,偶然從 OUTLOOK 中的記事裡拾得,蠻草的,將就當作紀念
音響 以分子波動的形式襲來
撞擊 細胞薄膜之上
忍不住 顫抖 起伏
- Mar 14 Thu 1996 03:26
無題(是夜來的寂寞)
- Jan 08 Mon 1996 12:03
<謝秋娘>傷杜鵑花落
原寫於1996/01/08
冬風漸,吹皺淺池塘。
弱雨隨風拂面沁,
- Jan 01 Mon 1996 12:31
反消費年代
1996(?)~約是在大二左右時寫的,用來回應自己對「Fight Club」和「No Logo」的看法。
資本商業為了達到大量消費必須以大量廣告刺激大眾欲望,
然而被刺激出來的大量欲望又不能完全在市場中獲得滿足,
- Jun 06 Tue 1995 11:30
關於壓榨、欺凌、宰制之泛談鬥爭
原寫於 1995/06/06 by Sagitta Pan
關於壓榨、欺凌、宰制這些名詞,總有說不玩的故事和寫不玩的論文。為什麼呢?我想,人類不愧是習慣於「鬥爭」的動物吧!例如說,文明成長的動力除了讓自己變好外,是不是也有為了搶奪別人手中物的成分呢?例如說,戰爭是不是一種人類永遠完成不了的事和一直持續中的歷史呢?例如說,兩個人彼此的思想激盪,才能產生出真理的火花,那那種接觸的過程是不是算一種鬥爭呢?而李宗仁在一本三國演義裡看到一個「厚黑」二字,其實說的不是鬥爭之道嗎?而魯迅在四書五經裡看到的那隻「吃人的怪物」,不是中國五千以來鬥爭歷史下的勝利者(或言統治者)嗎?跳到眼前,所謂的成功之道,真的是超越自己嗎?
PS.
其實我忘記了一個盲點,那就是要有抵抗才有鬥爭,不管是內心的、言語的、文字的或肢體動作的,如果只是順從,那就沒有鬥爭可言。
要講鬥爭,我想還是先定義一下鬥爭的意思比較沒有爭議一點:所謂的鬥爭,就是「兩種」「互相」「敵對」的「行為」。(詞彙,頁九九八,文化出版社,七十七年五月五日出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