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靜讀書 (90)
- Jul 25 Thu 2002 01:50
南美) 馬奎斯《智利秘密行動》
- Jul 25 Thu 2002 01:25
法)《藍色是夏天》
- Jul 17 Wed 2002 11:56
法)《雙面小提琴》
- Jul 17 Wed 2002 11:43
法)《教小孩唱歌的海豚》
- Jul 17 Wed 2002 11:33
法)《莉拉說》
推薦對象:對「羅莉塔」和「鬼兒與阿妖」有興趣的人
推薦原因:想像和現實的確存在不可抹滅的鴻溝
前 言:這不是書評,只是些個人想法,我還不想擔評論這個大任。
- Jan 11 Thu 2001 08:22
英)Rowling, J.K.《Harry Potter》
- Jan 10 Wed 2001 02:24
台灣) 舞鶴《餘生》
Sagitta 原寫於 2001-01-10
雖然是喜歡舞鶴在「鬼兒與阿妖」的黏膩書寫和直指核心的討論,但知道在「餘生」中是不會有這樣的,霧社事件是個嚴肅的事件,在怎麼輕佻、放肆的小說文字書寫,也不容許寬容到什麼地步去。花了三天,差不多十幾個小時的時間裡,沒有鬼妖那時的心激動,也不求在事件之外很遠的我可以感受什麼,但求只能與文字討論。但很不幸的,值得討論的問題很多,複雜煩心,還包括自己平埔血統多寡的問題。這本書,對我來說,只是個引子,一個引我深入血脈緣源、台灣本土母體的引子。
再者,舞鶴以不分段的方式寫作,差點就讓我以為他連句號都要省略了。還好找回句點後,也開始發現他的不分段技巧只是排版上的問題,他的不分章節只是要勞煩讀者自己去下個題目-再讀一遍,我會。但也是經過這種不分段、不標題的方式,舞鶴才可以順勢引一個人、一段話來論述某一主題,雜雜碎碎中,突顯的不是事件中的每一獨立因素,而是錯綜複雜、糾結聯繫的事件結果。套句以前自己想過的話-歷史不會有真相、也不會有答案的,真相在當時都理不清因果了,怎麼可能在事件發生過後給個答案?
- Nov 01 Wed 2000 12:00
台灣)張大春《城邦暴力團》初閱
原寫於Nov,2000
最近閱讀了兩本值得記述的書,卻形成有趣的對比,饒有興味。一是關於內在,屬於心靈的對比-也就是肉體,即舞鶴的「鬼兒與阿妖」。二是關於外在,屬於歷史的對比-也就是小說,即張大春的「城邦暴力團」。(其間夾雜著一本林燿德的「非常的日常」,可惜是舊作雜集,僅只有趣而已。)舞鶴的不多言,這裡僅是想談談張大春這本堪稱歷史小說的罷了。
若說這書是現代新武俠,我也只能說是的,但不僅於此。若說情節之細膩、劇情之起伏、故事之引人入勝,張大春自然不可比擬金庸。但其中用典、用故、用虛虛實實的歷史所推演出來的內容,卻非金庸可及了。若強而說之,可引來對照的-卻是來自義大利的艾科所寫的小說-「傅科擺」。張書用典之多、之精、之用心,或可從張大春推崇艾科的書看出「為何如此」的端倪。
- Feb 16 Wed 2000 10:58
簡述〈存在主義〉
存在先於本質
此所謂的「本質」是指所謂的人性。古來哲學家蓋認為先有人性才有人的存在,即所謂的本質先於存在。尤其相信「神創世人」說法者,更相信神是有「人的觀念」存在,所以才能創造出人來。存在主義則主張先有人的存在,而後才有人性等觀念的產生。故言「人先存在,而後才能思考,才能有所欲求。要言之,人只是自己造出來的。」
存在主義的企劃性
所謂計劃性,就是指自己造就自己。換言之,就是對於「未來我」的選擇性。但對身為「社會人」的我們而言,我們所有「對於未來我的選擇項」是由社會所提供的,而且選擇的結果將與社會造成交互影響。以好的來說,一個人選擇當政治家,就得面對社會嚴格的人格挑剔;以壞的來說,一個人選擇當搶劫犯,就得面對社會的拘捕和歧視。
- Jul 01 Tue 1997 01:19
眼睛
Sagitta 於 02:34 1997/6/19草稿 01:19 1997/7/1完稿
每個人都有一雙眼睛,世界若剛好有五十億人,那就約有一百億顆的眼睛。每個人的眼睛大致上說來都是一樣,有白眼球、瞳孔和視神經。不過,還是因為種族的差異,在顏色上有著不同。
人們擁有相同構造的眼睛,那麼每個人透過眼睛看見的都是相同的嗎?但,畢竟我的眼睛不是別人的眼睛,那我看到的東西真的是別人眼中的東西嗎?如果,我是色盲,那我會把哪種顏色遺忘,而看不到七彩的霓虹?如果,我看不到筆直的延伸,那世界會否整個變成弧形構成體?如果,我遺忘了影像的記憶,那我將會如何解釋眼睛看見的現實?